谭天阳很快就回来了,同时来的还有一阵大雨。他把弄来的东西放到地上,拍了拍身上的雨水,从岩洼子里面抽出一点干柴和干包谷杆生了一堆火,将背篓里的几个大白薯埋进火堆下面的土里。
席昭然探头看了看他拿回来的背篓,有些惊讶地说道:你哪里弄回来的兔子?还有其它是什么东西?
之前夹子夹的,其它的是可以做菜的,你动别,脏。谭天阳把他拉到一边,蹲下身在地上铺上一层干净的稻草,让他在那里坐一会儿,别沾到外面的雨水,秋天的雨可以非常寒凉的。
外面的雨下得有点大,略微倾斜的雨线如同慕布一样覆盖在洞口外,只偶有一点点雨水会溅到洞口处。
谭天阳把东西放好后,又跟着坐到了他的身边,专心地注意着面前的火堆,不让火星子飘到别处这岩洼子里可全是干柴禾,不小心一点很有可以着火。
你小时候常常来山上吗?席昭然也伸手烤火,下雨的秋天总是十分阴冷。
嗯。谭天阳点点头,见他的脸色冻得有点发白,就脱下自己的上衣披到他身上,在领子处拢了拢。
一个人啊?席昭然往他身边靠了靠,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愿意,他觉得身上暖和了很多不过说到暖和,其实还有另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