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首要分子进行围捕。他掀了薄毛毯翻身下床,额头撞上了胡珈瑛手中的蒲扇也没吭声。
小区停电,她夜里怕他热,见他回到家累得倒头就睡,便躺在他身边一面拿蒲扇给他扇风,一面合着眼小憩。他接电话的时候她正迷迷糊糊,只手里摇扇子的动作没有停下,这会儿才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清醒过来。
“要出警?”
“对。”他摸黑抓起床头的衣服套上,边系扣子边转头看她,“可能明天回不来,你……”
“没事,往后推就是了。”打断他的话,她暗色的身影动了动,像是从床上爬了起来,“你注意安全。”
情况紧急,他再没有时间对她多交代几句,于是只说:“好好休息。”话音还没落下,人已经冲出了房间。
赵亦晨一走就是五天。等再回到家还是白天,他先去了他俩租的小平房,打开门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,才记起已经搬了家。他只好头脑发胀地回去新房,拿钥匙串上崭新的钥匙开了门。那个时间胡珈瑛还在律所上班,家里收拾得干净温馨,却静悄悄的,看着倒陌生。
他又饿又累,找到厨房想做点什么吃,竟发现一边灶上温着一锅鸡汤,另一边则摆着一口锅,锅里盛好了水,纸包装裹着的面条搁在一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