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孩子爸爸已经死了。”转动一下手中的笔,他目不转睛地瞧着她,“那为什么这九年她完全没有联系过赵亦晨?”
“这你该问她。”
“她从没有跟你谈起过?”
“我问过她。她不肯说。”
“不肯说?也有另一种可能吧。她不是不想联系,而是联系不了?”
“你怀疑我监/禁她?”听出他的言下之意,许涟扯起嘴角一笑,眉梢眼角尽是讥讽,“不好意思,孩子正常上学,许菡也每天去接她。你们问问善善学校里的老师同学,或者我们的邻居——他们都知道她们母女两个是活动自由的。”
他能从她的肢体语言看出来她很放松,这代表即便她说的不是实话,也有自信不会让他们查出任何蛛丝马迹。因此他应得处变不惊:“这个我们会去核实。”
正打算继续套她的话,讯问室的门却被敲响。郑国强打开门,静立在门边冲扭头望向他的魏翔招了招手。魏翔拧眉,猜到情况有变,不露声色地起身离开讯问室,换了另一名警察进去。
果然,刚合上身后的门,他便听郑国强说:“他们的私人律师过来了。现在只能先放人。”
揉了把自己的鼻子,魏翔摇摇脑袋,“时间完全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