迁回去?”
沉默地与她对视,他眸色深沉,没有任何情绪的脸看上去冷漠至极。
“为什么要迁回去?”
不知是第几次收拢了眉心,许涟浅吸一口气,克制住了烦躁的口吻,“她是你老婆。”
对方并没有因此而收敛。
“八年。她从来没有想过要联系我。”他面无表情,好像在谈论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,一字一句都同他此刻的眼神一样不近人情,“我宁可她在失踪那年就死了。”
被最后一句话刺痛了耳膜,她眯起眼,突然将面前的半杯咖啡往前一推。
“别说了,孩子听得懂。”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,她感到胸口发闷,以至于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语:“要是她肯定就不会让孩子听这些。”
“她还在乎孩子?”没有因为孩子在场而就此打住,赵亦晨把她的身影牢牢锁在瞳仁里,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,反问的语气漠然如旧,“那她为什么要丢下孩子?连你都知道以我的条件不能照顾好善善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?”
许涟几乎被他的咄咄逼人彻底激怒。但怒火达到一个顶点时,她忽然冷静下来。
“你在试探我。”她紧紧盯住他的脸,将疑问换成了陈述。
赵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