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性地交叠在腿间,微微颔首。
“那就怪了。”郑国强的眉头越拧越紧,“如果真是许涟把字条给的许菡,那她有什么目的?杨骞又是怎么发现的?难道他们串通一气,合谋杀害了许菡?”
交叠的十指略微收紧,赵亦晨脸色仍然平静,“二十七号那天许涟人在哪里?”
“白天在国外,晚上九点才回来。”憋了许久的杨涛插嘴,“许家的基金会那天有个活动,她出国了。”
赵亦晨合眼,没有去看他被郑国强瞪一眼后缩脑袋的动作。
他还能回忆起那天在星巴克里,许涟提到许菡时隐忍的神情。赵亦晨从警十余年,不至于轻易动摇自己的判断。
“审吧。审杨骞。”他睁开眼,嘴唇微动,“这件事只可能是一个人策划的。不是他,就是许涟。”
同一时间,辖区派出所的两名民警刚刚在九龙村完成现场笔录。
村民把阿雯的尸体抬到鱼塘边,为了方便民警做尸体体表检查,没用铺盖卷起来。天亮以后,孩子们都结伴跑到附近张望,大胆的还捡了石子往尸体这儿扔,被大人叫骂几句才嬉笑着一哄而散。
除去临时过来看热闹的,只剩夜里目睹了意外的几个村民还留在方家门前,面对面,挨个儿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