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住在寄宿的女校也行。
看得出,一说寄宿女校,小丫头就颇为心动,她将乌黑的长辫子拿到身前,摆弄着辫稍,白嫩的手臂上,一个翠绿翠绿的镯子散着柔柔的光泽。毕庆堂等了一会儿,有些不耐烦,拿中指和食指轮番敲着太师椅的扶手,后来,他换了个坐姿,做出要走的架势,那就这么说定了,令尊明日下葬,五日后,我会派人来接你,你准备一下吧。
毕先生,她忽然开了腔,我会去上海的,不过不用劳烦先生,我表叔就在上海,我去是要住在他家的,表叔他明天就来同里接我了。毕庆堂僵在了那里,随即瞄了一眼随从,随从趴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,他略点了点头,谭小姐,有些话本不该我一个外人说,可是,你表叔他有抽大烟的嗜好,这些年,自己的家产败的差不多了,我想谭世伯也没少给他添补吧?你去投奔这样一个人,恐怕有失妥当吧?你恐怕还不知道,贪上大烟这口的人,迷了心智,是不认亲戚的,烟瘾上来了,连自己的妻子儿女都能拿来换烟土,你应该慎重考虑!
谭小姐,面露忧色,可还是固执的说,这是爹临终前的安排,我是一定要听的。毕庆堂看了她一眼,叹了口气,好吧,那我先走了,小姐保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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