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纷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。我今天就该穿着长袍马褂来!这群人,喝了几天洋墨水,就人五人六的以为自己眼界多开阔,多有见识似的。搞了半天,老祖宗的衣服都不认识了。我都替他们害臊。谭央微微一笑,低下头轻声说,连带着让先生难堪了。我不觉得,你自己觉得吗?她摇了摇头,那不就得了。管他们干什么,咱们自己吃得好就行!
没一会儿,牛排就端上来了,谭央用余光瞄了瞄邻桌的女人,便依着她的模样拿起了刀叉,那架势倒学出了个七八分。毕庆堂眼里的赞赏,谭央很容易就看懂了。
一大块的牛排需要切,刀子内侧是锯齿,谭央没掌握要领,试了几次都切不开,手心便起了汗。毕庆堂笑着说,你看,没力气,逛不动百货,连块肉都切不开,还得我帮你! 说着,他略起身去拿谭央的盘子,谭央也没拒绝,把刀叉放在里面一起交给了他。
毕庆堂面带笑容的帮谭央割牛排,很麻利的切成了一小块,一小块。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很自然,没让谭央感到丝毫的不适。切完后,他笑着把盘子放到谭央面前,刀叉摆到她手边。谭央将一小块牛肉放到嘴里慢慢的嚼,银光闪闪的叉子倚在未着丹色的淡粉色唇边,仿佛银白月光里的新荷,清新质朴至极,便有了别样的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