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底子差了一些,要接着用功的。谭央忽然站住了,毕先生,李老师找您应该不止是说我哪科好,哪科坏吧?您应该都告诉我的。
毕庆堂听了,微微一笑,若无其事的说,他建议你,从初小读起。谭央睁着大大的眼睛,不可思议的看着毕庆堂,随即垂下眼帘,细密的睫毛微微抖动。毕庆堂见状便去摸衣兜,未果,便指着谭央道,不许哭!语气严厉,倒有威胁的意思,谭央听了,连忙抬起头,瞪着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毕庆堂,委屈的说,为什么?毕庆堂皱眉,不耐烦的说,今天没带手帕!谭央听了,倒有了破涕为笑的架势了,她从袖口里抽出昨天毕庆堂给她的手帕,擦了擦眼角的泪,随后把手帕往毕庆堂怀里一送,昨天忘了还你了!毕庆堂低头看了看手帕,谭央有些过意不去的说,我没洗,这手帕一看就是男人的,我怕洗的时候会被表叔看见。毕庆堂笑着接了过来,揣在了兜里。
反正我不要降级,不然大学读出来不是要七老八十了吗?谭央固执的说。你放心,我也说了一定不能降级,我在李老师那里打了保票的,说你半年内就能把课程赶上来。毕庆堂说罢,接着往前溜达,谭央一愣,然后快走两步,毕先生打保票?可是,可是念书考试的那个人不是先生,是我啊!回头看谭央为难的样子,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