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照相馆的张经理也是这么说的。那是因为,咱们俩走在一起,既不像父女,也不像,说到这儿,他回头打量了一下谭央,清了清喉咙,也不像情侣!看着谭央眯着眼低头笑,毕庆堂沉吟片刻,说道,做我妹妹不好吗?以后,你就叫我大哥吧,他边说边大踏步的往前走,再开腔时言语里竟有了浓浓的笑意,我叫你小妹,可好?
谭央先是一愣,随即一跺脚追了上去,你,你知道我的小名是小妹,对不对?明明是质问,可是听起来,若有若无的,竟有了撒娇的意思。
到了除夕的下午,路上的车少的可怜,两个人最终放弃了叫黄包车的打算。好在上海的这个冬季不是特别的冷,雪落地没多久便化了,地面上掩着薄薄的一层雪花。
小妹啊,真是对不住,还要让你走回去,估计没个把钟头,你是回不了家的。也没什么,只要赶在表叔从大烟馆回来前到家就行。对了,你今天怎么没坐车出来?过年了,给司机放假了。那陈叔呢?回他乡下老家过年去了。谭央停下脚步难以置信的说,啊?那你家岂不没有人了?毕庆堂点了点头,这两年都是这样,也没什么,人家都是有家有口的,要回去过年,我又不能不准假。反正从大年初二开始,什么舞会啊、酒宴啊,就多起来了。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