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急败坏的指责谭央不懂事,说她信口开河、荒诞可笑,还骂她脑子和良心全被狗吃了。谭央看毕庆堂这个样子,气得直抖,她指着他歇斯底里的喊,你的什么脾气?你倒是有理了,是吗?毕庆堂闻言语塞,直愣愣的坐到了床上。其实,他最清楚自己脾气的症结所在,原来他心底里是如此的惧怕谭央质疑他的诚意,婚姻的诚意。
毕庆堂深陷于自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,谭央却趴在床上越哭越伤心,待毕庆堂回过神儿来,连忙过去哄她,他一味的检讨自己,一会儿说自己刚刚脾气不对,一会儿又说他没有早些和丽萃断是大错特错,他是赔礼道歉好话说尽也不起作用,再抬头看挂在墙上的钟表,已经凌晨两点多了。毕庆堂心焦的说,小妹,咱们先不吵了,你吃点儿东西睡觉吧,你生我的气,养好身体养足精神随便你怎么样都行,现在这个闹法你和孩子最吃亏啊!
毕庆堂说着,就去整理床褥。谭央抽噎的说,你不要动,谁要住在你这儿!我回家,我这就回家,明天就同你协议离婚!毕庆堂一愣,随即按住谭央急切的说,你说这样的气话干什么?协议离婚?外面说得好听,那是你们读书人的玩意儿,我从来不把那纸婚约当回事儿,你嫁了我就是我的太太了,这辈子都是,有没有那张纸,没区别!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