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庆堂从西裤口袋里掏出手帕给谭央擦着眼泪,无可奈何的笑,你总是那样的爱哭,又不喜欢带手帕。说这话的时候,毕庆堂一脸得意洋洋的幸福,这世上那么多人,只有他有那个资格对她这样的牢骚,连埋怨与被埋怨都是愿打愿挨,独一无二的温情甜蜜。
他牵她来到床边,安顿她舒服的坐好,握着她的手,低声说,小妹,我与你说的话都是我的心里话,我做的,我想的,我就老老实实的告诉你,并不是拣你爱听的说,所以会有听起来不顺耳的。现实生活和你看的那些文艺不同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,都会为自己打算,所以无法尽如你意,当然,因为爱上这个人便委屈自己去尽量叫她开心如意,那就另当别论了,可这种开心如意也不是满的,有七八分就不错了。
我也会说漂亮的话,会做叫你乐得合不拢嘴的事,可那些是哄女人的手段,我这么说、这么做却不一定心中是这么想的,小妹,你既不是糊涂的女人,也不是愿意装糊涂的女人,可我这几年才现,我沾沾自喜自己对付女人的手段,可我却偏偏喜欢不吃这套的女人。其实就是喜欢你,也许你吃这套,也许你不是现在这个脾气性格我也会喜欢。因为在你这里,我能感受到真心实意,对我无所求却死心塌地的跟着我。也是你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