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央毕竟是年轻,恢复的很快,半个多月后便要出院回家了,临出院前一天的下午,苏联医生将毕庆堂请到了他的办公室。
毕先生,你和你的太太是婚后多久有的这个孩子?苏联医生用不怎么道地的中文问着。大概一年多吧。婚后您太太的月经不怎么规律吧?毕庆堂点头,医生,有什么问题吗?苏联医生抓了几把自己凌乱的头,是的,我们剖腹产手术时无意间现,她两侧输卵管的壶腹部有机化包裹的血肿,应该是宫外孕造成的,未免血肿化脓及破溃,我将其剥离切除,并且现由于机化包裹的时间过长,两侧输卵管都有严重的粘连,这是不可逆的。
毕庆堂皱着眉,将身子向前探了探,你这是什么意思?苏联医生吃力的做了个遗憾的手势,也就是说,您的太太不会有再次成为母亲的可能,她失去了生育能力。这怎么可能?她今年才二十岁,我们还打算要三个孩子,我们想有儿有女啊!毕庆堂急急的辩白着。毕先生,您不要这么激动,我说的只是一个事实,这个事实需要你和你的太太共同去面对和承担。
毕庆堂站起身来到窗户旁边,看着外面的街道,一语不。苏联医生摇了摇头,静静的坐在一边。
医生,良久,毕庆堂终于开了腔,我太太她自己会有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