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地方,胡连成下了车,毕庆堂还很热情的邀请他有空去家里做客,胡连成也像模像样的应承下来了。道了别后,车门刚一关,毕庆堂就问谭央,你猜他还敢不敢再来找你?谭央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女儿的额头,被你这样敲山震虎的,哪个还敢?毕庆堂得意的笑了。大哥,你从前不是还总说咱俩是你一手包办的包办婚姻吗?这回怎么又改口了?谭央侧脸看着毕庆堂,笑着问他。毕庆堂哈哈一笑,揽着谭央的肩,在她耳边一面哈着气,一面说,我是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着!这话说得谭央耳中痒了起来,连带着心也酥酥的,她腾出一只手去抓他的胳膊,他却趁她不备,在她耳边深深的吻了下去
胡连成独自站在上海午夜的寒风中,看着驶远了的黑色小汽车,他咬牙切齿的说,一个小混混,还在我面前威风起来了!不就是个女人吗?鲜花插在牛粪上,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?
☆、45.(43)毛衫
回到家中,毕庆堂脱了外衣,谭央看他里面穿着的栗色毛衫,就笑了,你总穿,都有些显旧了!话语里有埋怨有嗔怪,更有藏得很深的,小女子的得意。毕庆堂笑着打量了一下身上的羊毛衫,先是不说话,后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,囡囡总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,你当初给我打这件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