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到了她旁边,揽着她若有所思的说,什么内疚啊,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?他慢慢的搂紧谭央,蹙起眉头,良久才开口道,小妹,你知道吗?去年,我去杭州办事,正巧有个很有名的算卦先生,我也没告诉他我是谁,可是我的事,他都能说得出来,包括当年在山东在南洋,很少有人知道的事。真是出奇的灵验啊,他最后还说,我命中注定只此一女,若是再有其他的孩子,也万万要不得,会闹个千金散尽家破人亡的结果。
谭央听这话就不高兴了,这你也信?平常天地不怕、不畏鬼神的,怎么就信了这个了?毕庆堂一本正经地说,信!怎么不信?人是活的时间越久,钱赚得越多,官做得越大,越相信这些!愚昧!谭央气呼呼的说了句,便要从毕庆堂的怀里挣开。毕庆堂反而将她箍得更紧了,掰着她的下巴,笑道,你好大的胆子啊,送你出去读了两年书,你就开始说起我愚昧了!这个苗头要不得呦!今晚,你若是不把我安抚好了,我可不依你!
说着,就低下头去吻她,压下去的时候,他的下巴蹭着她的脸,早上刚刮过胡须的下巴,到了晚间,长出了薄薄的一层小胡茬,看不到,可耳鬓厮磨的时候,它们却是催生旖旎的精灵,酥麻酸痒,撩拨着谭央的心潮,他温厚的唇从耳边一分一毫的挪到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