诊,不用看病人,妈妈答应我今天带我出去玩,顿了顿,言覃小手往外一指,阿珍她们说,昨晚你把妈妈从家里撵走了!说着,言覃难过的呜呜哭了起来。毕庆堂听罢猛的站起来回过身,恶狠狠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女仆,那两个二十来岁的姑娘早就吓得瑟瑟抖了,一旁的陈叔将她们推搡出门,毕庆堂咬牙切齿的说,给我扒了她们的皮!
毕庆堂喘着粗气,低下头却看见那只小白猫从桌子下面蹭出来,眯着眼,一口一口的舔着地上的饭粒,毕庆堂抬起脚将小猫扒拉到一边,小猫吃不到东西,急得喵呜喵呜的叫着。爸爸,你让它吃呀!言覃带着哭腔的说。毕庆堂弯下腰拎起小猫的后脖子,把它拉得更远,你不吃,它也不要吃!言覃听见,哭得更凶了。
毕庆堂叫人又盛来一碗饭,不由分说的去喂言覃,言覃一边哭一边吃,吃得急了,呛得直咳嗽,越是咳就越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哭,看着嘴里含着饭哭到抽搐的女儿,毕庆堂的心像被生生撕开一般,里面鲜血淋淋痛楚万分的写着对她对这个家无法伸张的爱。他抚着孩子的胸口替她顺着气,女儿终于好些了,他却把头狠狠的磕在桌沿上,震得桌上的台灯都是一跳
待哄着言覃把碗里的饭吃完,已是半夜十二点了,毕庆堂狼狈的坐在地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