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同里的地价降得狠,少爷就用前些年同里收的租子买了一大片地,地契上都是少夫人的名字,好大一片地噢,这几年收成又好,进项全在这里了。这是你们结婚时的公馆的房契,婚前少爷就过到了少夫人的名下,这些年一直有人打扫,进去就能住。
说着,陈叔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放到桌上,少夫人,这都是你该有的,该得的,别像个小孩子似的赌气推来推去,那就没意思了,你一个女人在外面撑门立户的,不容易,没点家底就更不容易了,你以后慢慢就会明白的。您还可以去宝隆医院出诊,已经和他们打了招呼的。
少夫人,我先回去了,你早些搬到公馆去住吧,这里住不得人!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个信封,滞了滞,才缓缓递给谭央,眼神也跟着凝重了起来,幽幽的说,夫妇一起过生活,一片真心才是顶重要的,旁的有什么啊?什么国仇家恨的能掺进柴米油盐的日子里啊?我活了一把年纪,这些愁啊恨啊的还是没看分明,却独独看明了少爷待你的这片真心了。
谭央不明就里的接过信封,抽出了里面的纸,却现那是洋人银行里的一笔存款,很大很大的一笔,大到她都来不及去数那长长的一串数字上的个十百千,便急急的去追已经出门的陈叔,陈叔看她追了出来就叫司机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