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问,大概是不想叫她太伤心,她虽领这个情,却不愿将那些陈年往事全都对人和盘托出。
怎么说呢,毕竟能与人言的伤痛全都不算伤痛。真正的伤痛是要躲在漆黑无人的角落里,用自己的余生,慢慢舔舐的。
谭央拿银色的小匙轻轻搅着咖啡,搅起的泡沫在白瓷杯子里上下翻转打旋,她将小匙向杯子中心轻轻一点,既含混又坚定的说,欺骗,他骗了我很多年!胡连成闻言深深点头,可看谭央没有下文,过了半晌才问,谭,你能说得详细些吗?谭央叹了口气,低下头看着杯子里的咖啡。
胡连成见这情形便说道,不想说算了,我猜都猜得到,那种人!话里带着明显的鄙夷,谭央听得分明,她抬头问,胡先生,有些事情,我实在是不想再提,可能我这样给您出了难题,也不知,您会对外界怎样说。胡连成高深一笑,不劳你操心,包管能叫全上海的人为你鸣不平就是了。
谭央神色一敛,看着胡连成严肃的说,胡先生,无论你怎么对外替我说这个理,我都希望您不要侮辱毕庆堂的人格和名声,就您所知道的,他最不该做的是不让我见我的女儿,这个就够了!胡连成不可思议的看着谭央,有些情绪激动的用手敲着桌子,谭,你怎么了?你还要顾及他的名声?他有什么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