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央抬起头看着胡连成,心平气和的说,别人对他的这些评价,我一早就知道,如果说我嫁给他之前可以无视旁人对他的不堪评价,义无反顾的与他结合。而在我离开他后,反倒要帮着所有人去奚落他的人品,败坏他的名声。那么,我想我不但输了婚姻,更输了品格。况且,退一万步讲,就算他的罪百死难赎,但他是我女儿的父亲。一个小孩子,不停地听见自己的母亲当众诋毁自己的父亲,那么无论我们各自给她多少爱,多少锦衣玉食,她那小小的心里也会充满了惶恐与难过吧。这是作为一个母亲最不愿意看到的,胡先生,我说的您能懂是吧?
谭央这一番话说完,屋里安静了很久,胡连成微微向前俯身,一瞬不瞬的盯着谭央,他在这凝视中逐渐抛开了自己一贯的斯文外衣和狡黠内里,难得的带着十足的真诚说,谭央,你竟是这样的女人!我到底还是低看了你!娶你这样的女人做老婆,他毕老板该知足该惜福了。同你离婚,他总有那么一天会后悔的,而且是非常后悔。
说罢,胡连成缓缓站了起来,走到窗边,窗台上摆着一溜儿由小渐大的描金套娃,正午的阳光洒在上面反出了耀眼的金光,掺杂着娃娃身上绚烂的色彩,带着最世俗的喧闹,晃得人眼睛生疼。
胡连成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