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又羞又恼,狠狠的盯着毕庆堂。毕庆堂并没有看她,只是把烟灰弹到了地上,不怀好意的笑了,昨晚你喝多了,引诱我;我也喝多了,没把持住。咱们老夫老妻,轻车熟路了。你胡扯!谭央大声喊道。胡扯什么啊,你舒服得如仙如死的时候大哥大哥的喊,你忘了?毕庆堂带着几分得意的揶揄着。
谭央愣了片刻,随即便一头倒在床上大哭起来,这哭声毫不克制,充满了绝望与无助。她这一哭把毕庆堂哭懵了,可是只一瞬,毕庆堂便彻悟了,不论她把生活经营的多么井井有条,把衣着收拾的多么光鲜亮丽,她的心境同他的心境,竟是一般无二的
毕庆堂将烟扔到地上,冲到床上狠狠的抱住了哭的天塌地坼的谭央,大声的解释,小妹,我哄你的,你什么都不知道了,你被下药了。你不要哭,是我,是我叫方雅姐在你的酒里下了药,吃了这药的人不能动也不能说话,小妹不要哭了,你听见我说的了吗?
可是谭央的泪像一泻千里的山洪一般收不住、停不下,谭央就这样上气不接下气的哭,毕庆堂就紧紧搂着她,哭到最后,她用沙哑的嗓子期期艾艾的说,求求你,求求你,别再来招我,我还得活下去,我还有囡囡!这句话说罢,毕庆堂便觉得五内俱焚,巨大的悲怆排山倒海而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