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治中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,可你总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躲着我又算怎么回事?为什么我这么多年都对你无法释怀?就因为你在对我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拒绝了我,我不甘心,所以总抱着幻想。央央,能不能给你自己个机会,了解我,交我这个朋友,之后你若觉得我哪里不好而拒绝我,我也死心了!那么现在,单只交我这样一个朋友,行吗?
说着,徐治中很诚恳的对她伸出了手,谭央看着一脸庄重的徐治中无可奈何的想,是啊,抛却其它,徐治中会是她最有默契的知交好友,那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多这样一个朋友?这样坚持着,莫不是自己还心存幻想?死人不能复活,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经在毕庆堂一次次果断的叩响扳机的时候,覆水难收了
谭央勉力一笑,也伸出手与徐治中碰了碰指尖。外面,雨过天晴后的秋日,艳阳普照,一派绚烂
周六的中午,谭央为徐治中换完药便急着要走,徐治中问她,你下周一还会来,对吧?谭央模棱两可的说,其实这一周,你伤口的状态已经恢复的不错了,不过若是保准些,再护理一周,也是可以的。徐治中笑道,你要是不想来也行,大老远的往这儿跑太辛苦了。也不等谭央回答,徐治中就耐不住笑的说,昨晚湘凝给我打电话法祖兄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