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在他爱的女人面前,多少要为自己留一点尊严。
可今天,他却破例了。
毕庆堂三步并两半的上了楼,带着难以掩饰的慌张出现在了谭央的诊室门口。午休刚结束,谭央的诊室里只有一个带孩子看病的年轻母亲,谭央正在细心的与她交待着药的吃法。听见门口有人脚步匆匆的走来,谭央以为是有急症的患者,抬头看,却在门口看见了毕庆堂,谭央很意外,看着毕庆堂焦急的神态,她站起身忙问,怎么?有事?是囡囡吗?毕庆堂略一怔,随即点头。
在办公室里,谭央焦急的追问囡囡怎么了,毕庆堂思量片刻,才说,囡囡都七岁了,天天就是玩,我叫朋友荐了几个在上海有声望的家庭教师,你什么时候有时间,和我一起为囡囡挑位老师,读书的事,你在行,想了想,他又说,或者你知道有哪位在学校教书教得好的老师,也只管告诉我,我来办。
谭央听见毕庆堂这么说,顿时有些摸不到北的糊涂了。没想到他火急火燎的来医院找她说了这么一件事。况且,她刚从德国回来时就说过想叫女儿开蒙,当时毕庆堂还一力阻拦,说什么,孩子能尽兴的玩几年便是最好的教育,他毕庆堂的女儿这辈子第一要务便是开心,不用为生计奔波,所以读书嘛,读早读晚,读多读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