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军中的少壮派,蒋总统的嫡系,他还有个在北平做大官的叔父,待他比亲生儿子还好,说到这儿,他又无可奈何的补了一句,若不是非要来上海,他现在已经是师长了。
方雅大惊小怪的叫着,霍,这人,不简单呢!原来你自己早就弄清楚了?那你打算怎么拾掇他?这样的背景,不大好办吧?毕庆堂苦笑摇头,背景是一方面,主要是,你想拿捏住什么人叫他服软,你就得知道他想要什么。贪财的、好色的、恋权的、惜命的、图安逸的,只要他有所求、有所图,我毕某人就有法子辖制他。说到这里,毕庆堂冷哼一声,可是这个人呢,他最想要的东西竟然是我的太太!
方雅略想了想,随即白了他一眼,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嘛,你们爷俩这些年不都是这个路数?毕庆堂无奈一笑,你呀,妇人之见,现在是什么时候?和日本人打着仗呢!为了争风吃醋的事叫主战派的高级将领横尸我上海街头,我毕某人这一生虽说是杀人无数,身负恶名,可这万夫所指的千古罪人,还是不屑做的!
方雅听了他的话,心里没来由的跟着哀戚起来,她眨着一双有着细纹却依旧澄明清澈的美目,不知所措的说,那囡囡怎么办?你总是对她说妈妈会回来?毕庆堂喉头一紧,却故作轻松的安慰道,不怕,只要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