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几个朋友的,你若是怕应酬不来,我陪你一道。他谆谆教导,做起了热心人。
不用,她心烦意乱的简短拒绝,他什么时候来看病,提你名,直接找我就好!
毕庆堂微微叹口气,无奈道,今晚,你下了班,我叫他带着小孩去医院找你。
那孩子什么病?
唔,大略是个子总长不高吧,我这朋友和他太太都是五短身材,孩子能长多高?可他自己不这么想,偏要与别人比,那天看见咱们囡囡比他儿子小两岁还比他家孩子略高些,问我怎么养的孩子,我对他说,我太太是留洋的小儿科医生,自然是有办法的
谭央听到这里,忽的气恼起来,他一向无法无天惯了,白纸黑字的离婚文书也不当回事,每每有意无意的说自己是他太太,最近几天尤甚。她冲口而出,够了,我不再是你的太太了,你不要总让我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你!你那朋友的孩子不算什么病,我今晚有事,改天他若想看,再与我约时间!
谭央这番话说完后,心也气得突突直跳,电话那边一片死寂,她刚要挂线,就听见听筒里毕庆堂强压着怒火,冷冷的问了一句,你今晚有什么事?我有什么事与你不相干!你没必要问。是不是徐治中,你们又要去干什么?话说到最后,他气急败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