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方雅姐,你想的太多了!我想的多?是你读书读得呆气了吧?正常女人都想的你不想?方雅说到这里冷哼了一声,不过你这样我也不奇怪,前几年你独个跑去德国留学,我就觉得你这姑娘脑子大概是与旁人不同的。我若是你,哪有那个心思跑那么远读书,天天盯着,都唯恐有钱有势的丈夫在外面淘气呢?离远了你就不担心翻了天?
谭央淡淡笑了,极有耐心的对方雅说,不担心,若是真的要翻天,跟我在不在身边没关系,跟我去不去想,更没关系!若是天天捕风捉影的胡思乱想,这样多疑狭隘的自己,连我都不喜欢,又怎么能指望他喜欢呢。和他恋爱时我就大概想明白了,他最开始爱我时,我是个什么样子,得了他的爱,我便更要时时警醒,别在他给我的爱里失了自己。一个女人若被爱变得面目全非,便不能都怪男人变了心了!或者说,一个女人若是先失了自己的心,又怎么能指望留住丈夫的心呢?
谭央一番话,说得方雅的酒醒了七分,她目瞪口呆的望着谭央,过了很久,才讷讷说道,难怪,庆堂动不动就挤兑我,说我是浮精明,聪明懂事上还赶不上他家小妹的一半。原来,也不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。也难怪,庆堂这么个人,后半生竟全栽在了你一个黄毛丫头的手里!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