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心。
谭央见他这个态度就急了,你说的轻松,吸大烟还说是玩!你和你父亲做了那么多年鸦片生意,大烟这东西害过多少人你会不知道?毕庆堂冷哼一声,那是别人,我有的是钱,就算是抽到一百岁,也沦落不到卖儿卖女的地步!就你这个抽法,还想活到一百岁?话说出口时,谭央撑不住的哭了出来。
毕庆堂不屑的笑了,低头看着谭央,机械的重复着,活到一百岁。你就戒了吧,趁着时间还短!谭央看着毕庆堂,眼里转着泪花,恳求他。毕庆堂走了两步,坐到榻上,瞥了一眼烟枪,明显的不耐烦了,我有分寸,你少来管。女人若是管得宽了,就惹人腻烦了!谭央见他如此执迷不悟,束手无策之际目光落到了榻上,她失了理智的冲到榻边,看都不看的端起托盘上的烟枪烟灯等一众器具,冲动的喊,我让你还抽!说着,来到窗户旁,打开窗子就要往下扔。毕庆堂稍一愣,忽的在后面气急败坏的喝道,住手!你给我住手!
谭央被他这一声喊唬了一跳,手上的动作慢了两秒,这时毕庆堂一个箭步冲过来,就在托盘撇下去的那一瞬间,他一把抓起托盘角落的东西,稳稳攥在了手中。虽然颇为仓促,可谭央还是看清了,是戒指,是那年他从香港带回来的那枚钻石戒指,在她手上,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