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替囡囡求求你,戒了吧,你看看女儿啊,你就当是为了女儿,为了女儿还不行吗?
毕庆堂紧锁着眉头,不愿再听下去,他粗鲁的打断她的话,为了女儿,自然全是为了囡囡,若不是为了她,你以为我会怕死吗?听了毕庆堂的话,谭央一动不动的愣在了原地,半天没缓过神儿来
那个晚上,谭央一直哭着求他,求他戒掉烟瘾,可她实在不知自己该用什么样的立场,该拿什么样的理由去求他,她就这样流着泪苦苦哀求着。倒更是形状堪怜,使人不忍,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,毕庆堂还是吐口同意了,说自己会戒,叫她放心。之后谭央去言覃的房间躺了两个小时,早上孩子一睁眼就看见妈妈,自是异常开心。
谭央牵着女儿的手下楼时,毕庆堂正在餐桌旁一边抽烟,一边翻着报纸,早餐摆在桌上,种类不算多,却都是家常可口的。吃过饭后,毕庆堂告诉她,车已经叫司机替她动了。她打开车门时,在这个初冬的寒冷早晨,车子里却暖得一阵热气扑面而来,她知道,他一定叫人用炉子烤过车里了。谭央开车要走时,回头望见女儿站在客厅的落地窗里冲她挥着手,毕庆堂也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办事。
如果,假使,倘若,没有那些事,那么他们毕生的每一天都会像这个早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