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节前的两周,毕庆堂更忙了,这一天谭央去毕公馆教女儿根本没看见他,回到公寓时也没接到他的电话,这天她也睡得格外晚些,躺到床上辗转难眠。如今外面风声鹤唳的,她担心他的安危,想打电话去毕公馆问问,却又觉得自己没那个立场和理由。
快到午夜的时候,电话铃忽然响了,谭央慌慌张张的去接电话,听筒那边,他一本正经的问,到家了吗?谭央听他这话哭笑不得的回答,到了,早就到了!唔,我才回来,现在挺晚了,没吵到你睡觉吧?没有,还没睡呢。谭央说完这句话,毕庆堂在电话那头就笑得出了声。
毕庆堂把话筒拿近,言语暧昧的说,我知道你为什么没睡。谭央被他这一句话噎得不知如何是好,毕庆堂却一下子转了话题,语气严肃起来,我刚刚去和日本人喝酒了,他们要我做新亚和平促进会的会长,我敷衍了很久,今天在饭桌上又许了我很大的好处,这好处倒也诱人,我没直接答复他们,装着喝醉酒,想着回来和你说说!
谭央慢慢坐到椅子上,耐心的问他,许你那么大的好处,你也没直接答应,都有些什么顾虑呢?毕庆堂大喇喇的回答,卖国贼这名声太难听!你只是怕名声不好?毕庆堂清了清喉咙,思路清晰的说,我想日本人若是被赶回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