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连成哈哈一笑,你的朋友倒是什么人都有,那个方雅不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先丢了一条命吗?和皇军作对,真是嫌命长啊!说到这里,胡连成的眼睛从镜片后面直勾勾的盯着谭央,这个毕庆堂是如何一个狠毒狭隘的人,我不过是和他打个官司,他就逼得我走投无路,做不成律师不说,还要娶个放荡的泼妇,沦为上海滩的笑柄!这一回,他那老相好的小妈被人杀了,他就咽得下这口气?我怎么就不信这个邪呢?谭,换你,你会信吗?
谭央听他的话,心头一惊,她收回手,打消了夺门逃走的念头,她不想叫胡连成以为她心虚,坐实了事情别有内情。谭央走了几步,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,笑着说,那你还是不大知道他这个人,他才滑呢,晓得人好得罪,枪不好得罪,才不做没深浅的事。胡先生,您也是个这样的聪明人,对吧?胡连成冷笑一声,靠近她咬牙切齿的说,你不用这么夹枪带棒的吓唬我,当初毕庆堂怕手里有枪的徐师长,由着你俩在那里丢人现眼的勾搭,那现在我手里有比枪还厉害的东西,他毕庆堂是不是就要哭着喊着把你往我床上推了?说着,他扑上去搂住谭央,还是你识点儿相,今晚就把我服侍舒服了?
胡连成把谭央压倒在沙发上,谭央使足了力气的推开他要起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