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了,小姑娘走到最后拐进了一个僻静的弄堂,迎面走过来两个喝了酒东倒西歪的日本兵,他们搂着脖子叽咕两句,也笑着往弄堂里走去。一股不祥之感叫陈叔停下脚步,犹豫片刻后,也跟着进了弄堂。
在弄堂深处,两个日本兵带着狰狞的笑拦住了小姑娘,一个日本兵扛起小姑娘就要走,陈叔站在不远处,近乎于本能的,他伸手去摸腰间。没带枪!他有好些日子没碰枪了!陈叔木然的站在原地,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走远。这时,小姑娘哭着抬起头,正看见不远处的陈叔,她哭着冲他大声喊,救命!爷爷救命!这声爷爷喊得陈叔一个激灵,他几步冲上去,举起手杖使足力气向日本兵的太阳穴砸去,年近古稀的老人这一瞬间竟无半分颓态,如少年般的果敢血气
这天下午,外面阴沉沉的,屋里很暗。谭央拉开了诊室的电灯,正打算开诊看病人时,刘法祖手下一个小护士慌慌张张的跑着进来说,院长,来了个受枪伤的老人,喊着要见你!谭央听罢连忙赶过去,在手术室旁边的房间里,她看见了一身血污的陈叔。
陈叔一见她进来,便焦急的抓住了她的手,少夫人,少夫人!谭央看见陈叔左胸口的枪伤,心里咯噔一下,她忙打起精神对刘法祖说,快准备做手术呀!刘法祖为难的摇了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