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的地方。这么难的时候,我一定要在你身边!你不好过的时候,不就想叫我陪着吗?就像现在!
谭央的话叫毕庆堂感触良多,其实世人寻爱不辍,说到底所求的,不过是能在困苦中相守。坎坎坷坷十几年,他终是得了这样的一份爱,何其有幸,又何其有命?
静默良久,拥她在怀中,滴酒未沾的毕庆堂竟然带着醉意的开口,好,那我要是真戒成了,你可要在外面好好陪我段时间!看着谭央点头答应,他便又得寸进尺的在她耳边补了一句,白天晚上都陪!
说完后,他便耐不住的笑了起来,这时窗外玉兔西沉,月色溶溶,正是家人相守,新日在望的时候
盛夏的同里,在此起彼伏的蛙声与蝉鸣中,藏下一层薄薄的凉意,这凉来自于千年冲刷后洗尽铅华的素淡,细细体味方能了然,那是水乡古镇独有的韵味。
黄昏时分,一艘乌篷船停在埠头,毕庆堂从船中出来,不无遗憾的埋怨,到得真快,也没听你弹几首曲子啊!谭央在他旁边稀罕道,从什么时候起,你还爱听小阮了!他轻轻叹了口气,怅惘道,自我以为再也听不到你弹了,便一听见差不多的声音,哪怕不是小阮,都觉得心颤,听再大的名角唱京戏都没颤得这么厉害过。我这才知道我爱听,比谁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