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央抬头看他一眼后抿嘴笑了,她穿着葱心绿的琵琶襟短褂,奶白色的细褶裙撒在榻上,遮着脚踝,刚洗过的及腰长发披散着,发出幽幽的桂花香,这是一派洒脱清丽的美,如和风扑面,洗刷着夏日的燥热烦闷。她微低着头认真烧着烟泡,手指纤长白净,烟灯的光照在她脸上,有一抹粉润的颜色,她身后的淡青色纱窗映着檐下的摇曳树影,画儿一样的美。
他看着这幅画,微眯着眼,险些睡过去。中间吴妈进来送茶水,瞟了一眼歪在榻上的毕庆堂和他手里烟枪,翻了个白眼,转身出去了。
看着吞云吐雾的意态闲闲的毕庆堂,谭央颇为不解的问,大烟有这么好吗?抽起来,到底是个什么感觉?听了她的话,毕庆堂停了手,放下烟枪后,他拉住谭央的胳膊,一使力,将她扯进了他的怀里。他对躺在他臂弯中的谭央无奈又认真的说,会觉得自己搂着的,不是烟枪说着,他别有深意的望着她,一脸哀戚。听明白他的意思后,谭央紧攀住他的脖子,呜呜的大哭起来。
晚些时候,谭央催完他睡觉,出门要走。毕庆堂极为不满的说,催我睡觉,你又出去干什么?我去父亲的房间睡!毕庆堂紧锁眉头命令道,不许去!停了片刻后,他站起身,捏着谭央的手,面带笑意的诱着她,你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