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决了大问题了!另外,我这次是一个人来的,不敢带太多钱在身上,明天我去上海的联络点把买物资的钱取来给你!
毕庆堂摆了摆手,简短的拒绝,不用!都是我毕某人支援贵党、捐献抗战的,不要提钱!老周听罢为难道,你这半年来钱物可是没少捐啊!军里过冬的棉衣全是你们纺织厂产的呀!听到这里,伏在茶几上教言覃画画的谭央很意外的转过头来看他们,毕庆堂却固执又激动的反问老周,什么时候能打赢日本人,如果现在就能杀光日本鬼子,就是叫我马上身无分文,我都愿意!老周愣了愣后,自言自语道,真是看不出,没想到啊。
蹲在茶几边的谭央抬头望着毕庆堂,她脸上的敬仰与笃信已是毕庆堂经年未见的,他对她微微笑了,她也笑着回应他。随即她低下头,低头时,脸上一直挂着笑。
晚些时候,谭央留女儿在毕公馆住,她自己回去。老周不解的问,这么晚了,去哪儿啊?医院有事吗?毕庆堂摇了摇头,之后叮嘱谭央,穿好衣服,晚上天冷,她身体才好,千万不要着凉。
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谭央的小汽车开出了毕公馆的花园,老周沉声问,怎么回事?吃饭的时候我就觉出不对了!毕庆堂手按在玻璃上,艰难的回答,我们现在不生活在一起,几年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