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伤并不严重,挂断电话之后他订了来安芩的机票,说你在那里过得不好,他要把你带走。”
“半夜里,他又突然给我打电话。我赶过去的时候他人在医院躺着,右腿骨裂,造成二次创伤,伤势很严重。”
姜以则看向沈冰檀,“那晚他赶到的时候,刚好撞上你家隔壁失火,他撞开门把你救了出来。当时你昏迷不醒,嘴里念叨着你的荷花奖奖杯,他本就有腿伤,却还不顾众人阻拦冲上去找奖杯,结果人从楼梯上摔了下来。”
“那个傻小子,腿都断了还把你的奖杯揣在怀里,小心翼翼地护着。”
沈冰檀红了眼眶,鼻子酸酸的,喉头哽得一阵阵发疼。
“他不想让你知道,第二天一早就转院回了长莞,后来一直在接受治疗。”
姜以则顿了顿,“你跟他说分手的时候,他刚做完一次手术,那场手术失败了,医生说他的腿可能得瘸一辈子。那时候他看到你的信息,笑了一下,跟我说:‘我正愁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呢,她自己先说出来了也好。’”
沈冰檀心上被狠狠刺了一下,又仿佛被什么东西来回搅着,疼得入骨。
姜以则:“你以前在学校里成绩好,跳舞又那么出众,奖项无数,年纪轻轻便成了舞蹈明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