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周围的同学,还有少年宫合唱团的老师们。
当我说想继续唱歌的时候,合唱团的黄老师面露遗憾,且无不婉转地告诉我,按我目前的条件,已经不再适合进入合唱团继续唱歌,要是自己爱好,自娱自乐唱着玩还是可以的。
那是继医生叔叔告诉我一只耳朵聋了以后,我第二次那么傻愣,整个人都没反应了,如果不是程可青拉着我回家,我肯定不知道怎么走回去。
那天,天气极好,好到我流泪。
走出少年宫的大门,抬头仰望,高高的蓝天,惨白白的阳光刺到我的眼睛里,是不是从一开始我的世界原本是一片惨白呢?是我的胡思乱想,给它涂上了颜色吧,自以为是的颜色,果然,没父没母的孩子,是得不到好东西的。
我决心再不来这里。
警卫员小郑叔叔开车搭我和可青回家,少年宫的大门在后视镜里印了好长一段时间,可是嘁那与我又有什么关系?
我连最后一眼,也不要看它,滚吧,离开我远远的!
一路相伴,有程可青温暖的怀抱,对我来说,足够了。
回到家,吃过饭,洗洗澡,快要睡觉,却不见程可青。
没有他陪我,我怎么睡得下?
我摸出房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