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声,可青微抬着头向我这里望了过来。
隔着人,隔着桌,我与他俩俩相望,他嘴角一动,想笑,可是没成功呢,那黑琉璃般的眼底便缓缓浮了水光
可青,你别哭,我也不哭,分别又怎样,我们总有再见的一天。
昨天翻来覆去想了一个晚上,我想通了,何必担心一些有的没的,何必去悲观,我得坚信他一定会回来见我的,我的可青又聪明又伶俐,他肯定是最出色的情报员,让我为之骄傲的情报员!
假如混得好的话
哼哼,说不定还能取代那个国安部的死老头郑部,成为国安部的老大呢。
想棺材真是晦气,我呸!
面对可青的泪眼,我缓缓报以一笑,用唇语告诉他,说:可青,你别哭啦,我知道你怎么回事,等会咱们屋里见。
不愧是我的可青,他读出我的唇语,开始有点吃惊,然后,马上就镇定了,眼泪给眨了回去,润红红的唇儿给我泛出了笑花。
我一下推开了椅子,椅子摩擦地板发出了稍微刺耳的声音,给吵得热火朝天的饭厅来了一个嘎然而止的声响,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的身上,目光里带着问号。
我对姑姑大声说:姑姑,我肚子疼。
姑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