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
怎么了?二哥诧异地问。
我注视着胸前的麻花辫,勉强镇定地告诉他,二哥,你的想法很不错不过
不过什么?
你的技术,我无法苟同!我双手推开他,终于还是忍不住了,那麻花辫让我好痛苦,好想流眼泪,不是麻花,是扭成一团的喇叭花,给我闪一边去,我自己绑。
重新绑好辫子,整理好衣服,拍去身上的草什么的,我才和二哥并肩走出了小树林子。
这时,已经有三支队伍达到,他们大概也用餐完毕了,上千号人席地正坐,姿态严正,放眼一望,蔚为壮观,看样子是即将全军集合汇报拉练情况。
二哥看了看负责此次拉练的指挥官田叔叔,忽而低声笑出来了。
二哥,你笑什么?二哥的笑让我听着莫名其妙,我望了望田叔叔,很好嘛,就是来回走得频繁了点,还老看表。
有人要遭殃了。二哥笑着告诉我。
为什么?
三支队伍按时抵达,还吃过饭了,最后一支没有到的,那就是迟到了。拉练时,吃饭时间有限制,时间是机动的,到得早的部队可以待得久点,这个看指挥官心情,到达晚了,或者超过时间
二哥下面那句没说完,我自动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