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要是说了,要是对你闹腾了,肯定把你推到二哥那儿去了,所以,我憋住了,不说。可今晚,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你一句,你既然不骗我,那我咬着牙,也会对你说完我这几天翻来覆去想出的办法。
要是我骗了你呢?我轻柔地给他拭泪,心头的怜意、愧意、爱意齐齐纠缠,我怎么能放下我的可青?
面对我的假设,可青说得很笃定,你不会骗我,楠楠,我知道你的。我要做的,只是克制住自己,努力克制住自己。
说罢,他低头紧紧盯住我,你告诉我,你同意我刚才的那些想法吗?不许和他们当真,当其他人是陪你玩儿的,你等着我回来,再一脚踹了他们,你要是踹不掉,我来解决。二哥是亲戚,你得对他好点,要是他待你不好,你就去找其他人;要是他待你好,不离开你,到时咱俩偷偷地来。你同意吗?
他的模样像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,是谁囚了他?
答案,毫无疑问。
下颌稍抬,迎住他的视线,与他对视,我轻巧地吐出决定我们一部分未来的一个词,同意。
楠楠,他猛地扑到我身上。
我抱住他,摸他的头发,轻且舒缓地拍他的背,凑在他耳根边说悄悄话,我想和你做生孩子的事儿,不过,二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