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一松,哨子垂到了胸前,我无奈地笑笑,走吧。
他拉紧我的手,歪头对我笑,即使九死一生,我也会想尽办法回到你身边。
好。我也笑,反握紧他的手,两人一同向家人那边走去。
与姑姑他们一一作别,可青终于要登机了。
拉着行李箱,朝前走了没两步,他忽然转过身对我吹了一声哨子,那么的不舍,那么的留恋,那么的凄苦全含在了哨音之中
心中好像被一股看不见的无形之力撕扯,我连胸口的哨子都拿不稳了,应和他吹出的哨音是颤抖的。
得到我的回应,他脸上满是笑容,对我挥手,唇语说:再见。
巨大的起飞轰鸣声贯穿了蓝天,飞机若一只鹞鸟行经蓝天,我从候机室追出,跟着那架载着可青的飞机狂奔
当飞机逐渐变成一个点,我拿着口哨,凑在嘴边使劲吹,哨音又抖又绵长。
可青,你听到我想你了吗?
我用这灌满思念的哨音射中你的心,你不能够对我失约,我等着你回来,好好对我
自可青走后,我恹恹地待在家里,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,终于二哥看不惯了,他不管我的抗议,粗鲁地将我拎出家门,塞进了首长爷爷专用的小黑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