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住嘴,没咬羊肉串串,我不高兴了,干嘛呢你?
二哥扯住我,两只手固定我的脑袋,让我看后方。
怎么了?
后方很正常啊,庙会挺热闹,到处是人,犄角旮旯里也塞满了人,两侧一溜的小吃摊子,基本是个个挂百年老字号小旗啥的,有什么好看的?
二哥,你干嘛呢,放手啦,我要吃串串。
二哥磨牙的声音在我耳边嗖嗖地响,小楠,难道你没看见你刚才买羊肉串的小摊吗?
我张眼瞅了瞅,烤羊肉串小摊离得最近,当然一眼瞅到,我回答他,见了。
你没见到那小老板的手吗?
手怎么了?我迷惑不解,人那手很正常啊。
二哥这个野人,我一回答,立马冲我耳朵尖上咬一口,气得我想拿羊肉串的签子把他戳成一窟窿。
碍于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地界儿,我勉强压住被他一口咬出来的尖叫,不知道我剩下这听声的耳朵最敏感吗,讨厌的野人。
二哥,你再咬我耳朵,我就拿这签子给你捅一窟窿。我咬牙切齿地说,无奈脑袋被他的手给固定了,我不能进行有效威胁。
二哥嘿嘿地笑一声,才严肃正经在我耳朵边说:你没见那人的手吗,黑黢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