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所覆住无望地挣扎,只换来了嘴里的呜呜声
想要咬那条在我嘴里掀起巨澜的舌头,无奈下颌被抢先制住,我无论如何是合不了牙的,只能任由他在我嘴里作恶,搅得我天翻地覆,绝望非常。
我的心并不坚强,他轻轻一击,就能让我剩下一地伤心的碎片,他可以拍拍屁股,潇洒离去,我呢,我能吗?是不是只有按可青说的那样,把他当成玩儿,自己才能不受伤?
可是,可青呐,要把二哥当成玩儿,似乎很困难呢,你怎么就飞走了呢,你应该先和我合计好这事的你不知道你的楠楠,其实是一个很笨拙的人吗
我无力回应面前这个人的吻,也挣脱不开他纠缠地钳制,我唯一能做的,也许不过是默默地流泪罢了。
终于,他不吻我了,离开了我的唇。
没了交缠的炙热,冰冷的空气迅速覆盖了我的口鼻,刚才,还显得那么火热的,一旦离开,遗落的,仅是燃烧后的灰烬,风一吹,连余温一并带走了。
行走于冰天雪地之中,本无所谓温暖与否,因为已经适应了冰冷的感觉,即使有再大的风雪迎面吹来,除了感觉比方才稍冷点以外,冻僵的肢体是不会增添更多反应的。可若是习惯温暖的躯体,被猛烈的天意,带到了风雪之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