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可青和二哥都走了之后,开始用上电热毯。这玩意别看暖烘烘的,其实一点也不好,先开高档暖被子,后开低档通电一整个晚上,我全身会热得受不了,就像被放在笼子里蒸那么难受,出一身的大汗,几个晚上下来,人会有些虚虚的感觉;要是只开高档暖被子,钻被窝里睡,然后,关掉电源,我后半夜会冷得难受
这就是折腾,我受不了这折腾,干脆是冷了、乏了,两眼皮打架了,钻到电热毯烘热的被子里,睡一小会,等二哥电话叫醒,这样是最好的办法。
洗漱的时候,镜子里照出我的面容,最显眼的要数眼皮子下方轻浅的淡黑,那不是考生熬夜用功暂时弄出来的,那是长期睡眠不足的痕迹,跟了我三年多。
据童春晓所说,我的淡黑眼皮,让我看起来魔气十足,整一个半夜的小魔,白天不去安歇,成心出来晃荡,吸食人气儿的。
我奇怪了,问他为什么不是鬼?
童春晓咧嘴一笑,清隽的面皮全是讽刺,说鬼可没小魔厉害,鬼在你面前,都要被你吃掉,你可不是小魔是什么?
呵呵,讽刺就讽刺吧,我知道他为什么讽刺我,没关系,我活得开心就好,在乎那些眼光做什么
一切收拾好,装了课本,我背上书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