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这只手之下,我不想探寻任何东西,只想缓着劲儿陶醉,唉,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人体的温暖带给我的触动了?
清朗微磁的声音,暖暖地自我头顶上方传下,小丫头,你是不是左耳坏了?
嗯。
我刚回答完,感觉到他的手指摸上了我的左耳。
闭上眼,其他的感觉相对灵敏
他的微温的指尖,像描摹什么珍贵物件似的,轻柔地在我左耳耳廓划过,最后,落到耳垂,捻着那一点垂儿缓缓地揉。
舒服吗?
嗯。何止是舒服,他的指尖揉得我脑袋自动贴得他更紧,生怕他突然撤了手,我直白地告诉他,老师,您继续,我很舒服。
好。那声音低柔地应了我,继续给我捻着耳垂。
过一小会,我不禁问,老师,您怎么知道我左耳坏了?
你听声的时候,头会不自觉地微微右侧。
哦,原来是这样。我这么说着,心里暗暗佩服他观察细致入微。
就在我快要因为耳垂的舒服睡过去之时,我听到了他淡淡说话的声音,似乎是回忆,倒并不在乎我是否听了,单单是要倾述,略微搅动一下回忆的倒影之水而已。
注意到你,不仅是你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