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过什么人,讨厌过什么人,我一概不知,他对我来说,充满了神秘和未知。
对于神秘和未知的人,我本能地惧怕。
另外,我不知道他底细,不晓得他家是什么来头,我真怕惹了他,给程家和二哥招来麻烦,那我就罪过了。
多一事,不如少一事,我不会让他知道可青、二哥喜欢我。
推开他的家门,眼前看到的,和耳朵里听到的,都不免使得我一愣
他的房间布置比我的可好多了,我那儿就是用来睡觉的,毫无章法可言。
房子的布置偏欧化,像我曾看过的欧洲电影里出现过的某种房子,有挂画、壁炉和小吧台的那种房子。
小吧台那边是橱柜,陈列着一瓶瓶的酒,开着小小的几盏灯,灯光是淡淡软黄的,灯光照不到的地方,大部分暗得有些暧昧。
临着小吧台的小几上是一个老式的留声机,我耳朵里听到的声儿就是它发出来的。留声机唱着我听不懂的英文老歌,不时的滋滋声,让我有回到过去时代的错觉。
再低头看看脚下,地面铺的是木地板,有一双男号的拖鞋摆在门口,明显是给我穿的,他人在洗澡,我还没有真正进去,这个屋子里飘荡着的柔曼低靡气息,一拨儿一拨儿地朝我涌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