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子辰叔叔身下的女孩子不是我,换做任何一个,恐怕都要被他的眼神震慑,吓唬出好多种情态来。
呵呵,可他遇见的是我,我才不会怕呢,目光危险又怎样,他能吃了我不成?
他凭什么生气,我还想生气呢!
我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,我不需一个名分的结果,他老扯着我,挨着、靠着、凑着、往他家那边儿去,是怎么一回事?
哼,他想,也要看我乐意不乐意。
就许他拿着我当枪使,堵住他小侄子的嘴,断那小子对我的歪念想;不兴我借着那嘴,调转周家的枪口,对准他射几个窟窿?
岂有此理!
世上哪里有那么好的事?!
心里很生气,我还要装没感觉到他的生气,嬉皮笑脸,调侃地说: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?是你让我对你小侄子说话的,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。
平常的事,我纵容你玩儿,这个得到家长认可的事,是你能胡来的吗?你知不知道,玉京的嘴管不住,会乱说话。子辰叔叔沉声训我,身体教训似地用力压我。
被压得全身难受,我立刻回嘴顶他一句,他怎么说,关我屁我;我怎么说,关你屁事,要你管!
怒火,腾的一声,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