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敲着车窗,见我望过来了,他停了手,转过来开车门。
我不知道他是来做什么的,也许是来嘲笑我,如此一想,我挺直了腰杆,端端斜坐着面对他,输人不输阵。
车门打开,清凉的空气迅速涌进了车里,我抬高下颌,冷冰冰地说:你来干什么,有空闲讽刺我,你还不如去宴会里跳舞呢。
呵,周玉京薄凉地嗤笑,眼角下方的泪痣动得冷然风流,小爷确实不想来,不过,受人之托,不得不来照应一下。
什么意思?
还有什么意思,我小叔叔怕某个白眼狼丫头饿着了,让我偷偷领着她去拿东西吃。周玉京说话的声音里流露出一股忿忿不平的味道。
我愣怔,心里霎时涌出说不清的滋味,搅得我心疼
哭?!你哭什么,你现在就是想着小叔叔来,他也不会来,他今晚事可多呢。周玉京讽刺地笑,抽出左胸上方的手帕,递给我,把眼泪擦了,你心里要还是存点情谊,你就听他的意思,让我带着你去吃饭。
愣愣地看着斜递过来的白手帕,我反应迟钝地伸了手,可那人却似乎是见不得我反应慢,先我一步,自行抖搂了手帕,朝我脸上胡天胡地地乱擦。
我被他粗鲁的举动弄疼了,连忙别过脸,抢走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