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鳄鱼眼泪,我那是真眼泪。我纠正她的说法,又担心她反悔,继而说:你说过帮我的,可不许你半路子又甩手了。
陈莉云没接我叨叨地叮嘱,来个拍胸脯、下保证什么的,她双掌一击,顿悟地说:夏楠楠,和你做姐们,我得长个心眼!
什么哦,说得我豺狼虎豹似的
我撇嘴,十分不屑地说:你对我长心眼,有个屁用,你有什么好让我用心眼的?你有这劲头,还不如对你的东杰哥哥用去,我包管你手到擒来。
沈东杰是杀手锏,我一提,陈莉云立即脸红,你别乱说,什么手到擒来?!
嘁!
夏楠楠,你不厚道!
我有什么不厚道的?
厚道人不发出那种讽刺人的声音,啊,我知道了,你经验多,瞧不起我是吧?你快快招供,你是怎么把那个男人擒成刚才那德性的,说出来和姐们分享一下。
去你的,那是我的痛苦记忆
屁,我瞧着一点不痛苦。
说着说着,我和陈莉云,你一下、我一下地,呵对方痒痒,嘻嘻哈哈闹成一团。
正当我的手招呼到陈莉云胳肢窝,冷不丁,斜前方不远,传来了子辰叔叔特有的清朗微磁的声音,楠楠,你和你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