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泪水肆流,我恶声说:我这人不能惯的,我变得娇气,都是你的错,你现在知道错了吗,以后还惯不惯我?
傻孩子,我不惯你,就没人惯你了。子辰叔叔爱怜地拿着西装袖子给我擦眼泪,哭什么,妆还没卸呢,都花了,调色盘似的。以后,我当然会继续惯你啊,只是呐,你不要动不动流泪,我受不得你的眼泪,看着心里就跟着翻了劲儿的绞。
说着,他蹲下了,摆了一个要背我的姿势,来,上来!为了小醉猫,叔叔舍命丢一次脸,路上要是遇见熟人和我打招呼,你可别应声。
天空皓皓明月,徐徐清风,四周寂静,惟有鸣鸣虫声,一路走来无人,伴随我俩的只有花魂柳影,亭台廊庑。
子辰叔叔的背,好宽、好厚、好有安全感,他稳稳地背着我向前走。
在他看不见的后背,我侧望明月,手里摸着那对镯子,眼泪濡进了他的西装里。
为了能够清晰的说话,我吸了吸鼻子,嘟着嘴问他,叔,你说,前辈子你是不是我爸爸,这辈子咱俩没当成父女,所以,你拼着劲地找到我,特意来惯我的?
胡思乱想。子辰叔叔轻斥,小脑袋瓜别想些有的没的,我怎么会是你爸爸,说不定前辈子你是我养的小猫小狗,这辈子还要来腻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