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走赵菁云,今晚的事就这样对付过去,大家半斤八两,谁也别吱声。你要是不识趣,可别怪我倒打一耙,翻脸不认人。
周玉京带走了赵菁云。
我解了子辰叔叔眼睛上的布,用身子妖娆地逗他,与他双双入了浴池,洗掉今晚所有的脏渍痕迹,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。
洗到一半,催情药的药性是完全上来了,子辰叔叔根本不顾还在浴池里,就以一种狂风暴雨的姿态做我。
我是他狂浪之下,颠簸欲翻的小船,我无力与他抗争,也无心与他抗争,我唯一能做的,是用我的四肢和我的入口,咬他、吸他、扯他、缠他,以我无敌的青春对付他中年的狂澜,做这抵死缠绵的一场情\爱盛事。
事毕,他抵我在浴池边,久久没有抽离出我的身体,疲惫至极地瘫软在我身上,如同车盖欢愉那次,他仿佛无依的婴孩寻求我母性的爱怜,薄唇含着我的翘尖儿,低低喃喃地说:坏宝,你老是这样使坏,叔叔一条老命是搭在你手里了。
我收紧手臂,抱住胸前这颗头,感觉自己再也没有比此刻更爱他。
我柔情万千,亲吻他的额头,第一次说:叔,我爱你,你知不知道?
傻孩子,你不爱我,怎么会那么依赖我?我早知道啊。他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