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电话内容让他恼怒非常呢,我微眯眼笑,叔,那我把它捡回来?!
不用了,上车。
不让子辰叔叔心烦,我乖乖上了车。
车里开的冷气就是舒服,我用手绢擦干净满头满脑的汗,碰碰还未开车的子辰叔叔,讨好地说:叔呀,你老是阴沉个脸做什么,今天谁欺负你了呀?要不要我帮你欺负回去啊?
孰料,他手一摆,将我的手挥到了一边,系好安全带,要开车了。
哟呵,这耍的什么小脾气呀?!
没了刚才那种阴森森的恼怒表情,子辰叔叔现在像个闹脾气的小男孩,呵呵,怎么看怎么可爱。
我不计较他挥开我的手,也不计较他闹脾气,我抱住他的胳膊,逗他,不让他开车,你再发脾气,你得管我叫姨啦。叔,你告诉我嘛,你和谁打电话发脾气呢?
子辰叔叔没答我的话,深潭的眼漾着又爱又恨的复杂眸光,处于不知是爱我多一点好,还是恨我多一点好的两难境地,驾驶盘上的手捏得青筋毕现,全身是一种濒临怒气的紧绷克制,狭窄的车内空间被他无形中散发的气势,弄得相当压抑。
除了我和他争吵,骂他老男人的那次,以后的他,再也没有骂过我,打过我,连小生气也是持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