狸,沉得住气,坐着不动,明摆着是看我们互相揭发,狗咬狗一嘴毛。
我哭着逼周玉京,周玉京,你们设了套子让我钻可不成,这黑锅我也不背,孰是孰非,你把监控录像拿来,咱们对质。
估计是被我逼厉害了,周玉京没说话,倒是乐宜说话了。
窝在沙发里的乐宜,手绢抹着她的鳄鱼泪,露出一副佯装冷静的样子,玉京,你拍了监控录像?既然拍了,那你就拿出来吧,也好还我一个
不,不能拿!赵菁云厉声阻止。
霎时,全部人的目光投注在了赵菁云身上。
赵菁云步步逼近,指着我的鼻子,破口大骂,夏楠楠,你不要脸!你颠倒黑白!
我努力挤了两下,暗中又掐大腿两把,无奈,眼睛干涩涩的。
糟糕,眼泪流不出了,刚才流泪的时间过长,眼睛好像是干掉了再哭下去,就变成干嚎呜呜,那样好假
老男人微垂着头看我,嘴角勾勾的,深潭般的眼眸荡荡漾漾,一副等着看我演戏的假正经模样。
我心头那个火啊,作死的老男人,也不来帮帮我。
暗自问候赵菁云全家祖宗十八代完毕,跟着偷着掐老男人一把,我索性擦干眼泪,梗着脖子,硬气地回她,赵菁云